Isar河河軍總司令(不是
把lofter當Tagebuch用
學好mhd,出道當Ritter(不是

尼采1869年某封信中的“巴伐利亞小國王“

尼采致Carl von Gersdorff

我昨天還讀了一份他(瓦格納)交給我的手稿。《關於國家和宗教》,一篇更浩大,意義更深刻的論文,堅持向他“年輕的朋友”,巴伐利亞小國王澄清他的國家和宗教的內部立場。(它)從未以(比這次)更莊重更哲學的方式被說給一個國王聽;我被這個觀念深深鼓舞和感動,它看上去一定來源於叔本華的精神。這位國王不像別的凡夫俗子那樣能夠理解人生的悲劇,因此他適合(被)恩賜,等等。

1869年8月4日,於Pilatus


***尼采你明明只比別人大1歲啊,喂!怎麼就叫別人“小國王”呢?最後那句評論小國王的話,我估計尼采把小國王當成了叔本華某句話的真人版,那句話大概就是:“一個被偏愛的人過著如下,除了他的個人生活之外,還(過著)第二種(生活),即一種理智的,漸漸成為他真正的目的的生活,他只是把第一種生活看成達到第二種生活的方法:當其餘人不得不把這枯燥乏味的,空虛的,悲哀的存在自身看作(生活的)目的。“(不過如果尼采真這樣想,快看巴伐利亞內閣幽怨的眼神。)

叔本華某句話原文:Ein sobevorzugter Mensch führt in Folge davon, neben seinem persönlichen Leben, nochein zweites, nämlich ein intellektuelles, welches ihm allmählich zumeigentlichen Zweck wird, zu welchem er jenes erstere nur noch als Mittelansieht: während den Übrigen dieses schale, leere und betrübte Dasein selbstals Zweck gelten muss.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intellektuell怎麼解釋才合適,不過感覺小國王和這個詞沒有關係的樣子(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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